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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陈市长，现在是不是想通了一些，有什么要和我们说的吗？”晋少刚盯着陈启武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什么好说的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党和人民的事业，就算是有些过火的地方也是错，但是人非圣贤，谁能无过，我想以后的工作中，我会注意工作方式的。”陈启武大概把这里当成了民主生活会，居然做起自我批评来。阳云飞和晋少刚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“陈市长，我要提醒你，这里不是在开民主生活会，这是审讯室，我劝你还是抛开一切不必要的幻想，趁早地交待问题，争取宽大处理。”阳云飞与陈启武职务上同一个级别，但是陈启武却是政治局委员，所以比阳云飞又要高上一个级别。

    “我说过，该说的我都说了，其他的没有什么可说的，如果有什么，你们不放提醒提醒我！”陈启武显得很放松的样子。

    晋少刚想起文刀说的，你要撬开他的嘴，就要让他不存在有妄想，只有没有了希望，他才会很快地说出来。

    “陈市长，不妨说说你的儿子陈惊北吧，你是不是很久没有看见他了?”晋少刚抛出了陈惊北。

    陈启武身子颤抖了一下，“惊北，惊北怎么了，这个孩子，也是不听话，经常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，我都说了他很多次，子不教父之过啊！”

    我不得不十分遗憾地告诉陈市长，你的这个儿子已经不是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的问题，我们现在有证据证明他和原来的代家大少爷代永和在一起，策划多次暗杀行动，而且直接参与西南的贩毒等事情，等待他的恐怕只有死路一条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你们说什么？我的儿子怎么会这样？不可能？”听了晋少刚的话后，陈启武显得十分震惊，反应不像是装出来的。阳云飞和晋少刚不由一愣，莫非这个陈启武并不是周文王里面的人，希望在陈启武这里撬开嘴是不可能的？两人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判断来，他们原本以为陈启武应该是周文王组织里面的一员的，所以想通过陈启武这样高级别的人来识别周文王的真面目的。

    “陈市长还真是会演戏，自己的儿子做了这么多的事你居然都不清楚，你这个父亲的确是有问题啊！”晋少刚依然说道，“你们陈家也算是大家族了，想振兴一个家族需要几代人的努力，要毁掉他却是须臾之间，所以，陈市长你也要想清楚了，你的一个儿子出了问题还不算太大，如果你自己迷失了方向，或者是选错了方向，那么给这个家族带来的打击将是毁灭性的。”

    陈启武的身子又是一抖，两眼望着天花板，“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、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！”翻来覆去只是说着这样的一句话。

    阳云飞看了一眼晋少刚，“陈市长，本来这个事情我不能告诉你，是违反纪律的，但是看在同僚的份上我告诉你，你的两个儿子恐怕都要靠不住了！陈惊哲的问题可能不会比陈惊北小，他们犯的事可能不是陈市长说的那样轻巧。”

    陈启武没有变化，却依然喃喃地说着“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、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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